大家好,今天给大家分享一下新兴县学习抖音的一些知识,同时也讲解一下抖音电商都开通了哪些国家。文章可能太长了。如果它恰好解决了你现在面临的问题,别忘了为了关注本站,现在就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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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音电商是哪些国家推出的互联网什么时候成为新兴市场新媒体运营商靠谱吗?抖音电商开通了哪些国家?TikTok目前覆盖哪些国家全球150多个国家和地区。已经开通的国家包括:新加坡、马来西亚、菲律宾、越南、日本、中东、泰国、印尼、俄罗斯、美国、巴西、土耳其、英国等。
什么时候开通的互联网成为新兴市场 1.回顾历史:四大互联网红利及其后果
20世纪90年代中期以来,中国经历了四次“互联网红利”,其中之一是假的,其中两个是真的,还有一个是半真半假的。
因此,第一次红利期导致互联网公司估值泡沫严重,第二次、第三次红利期导致基本面驱动估值有序扩张,第四次红利期则导致严重估值泡沫死灰复燃。气泡。
我有幸经历了中国互联网行业从无到有的整个过程。 20多年前,我还是个中学生,每天都会看到报纸上有关互联网“知识分子”获得风险投资的报道;现在,当我看到财经媒体和自媒体有关互联网独角兽的报道时,我感觉这个时候就好像从未过去过一样。
然而,历史永远不会重演,它只是像华尔兹一样盘旋上升,在汹涌的波浪和泡沫的缝隙中翻腾。
1。虚假的个人电脑互联网红利(1995-2001)
中国的互联网基础设施始于20 世纪90 年代中期。这一时期,美国互联网产业相当成熟,引发了震惊世界的纳斯达克泡沫。这个泡沫一点点溢出到了中国,带来了一定的美元资本,催化了一大批早期的互联网公司。
回顾2000年前后那些互联网创业者的演讲、采访、提案,我们会发现他们的讲故事水平绝不逊色于今天的年轻一代,他们也获得了投资者和专业人士的关注。一定程度的媒体支持。不幸的是,这是一个虚假的红利期,因为当时中国的互联网普及率很低:
截至2000年初,中国的互联网用户只有890万,其中大部分集中在一线城市。绝大多数用户使用拨号上网,很难使用除信息浏览和电子邮件之外的任何功能;由于上网费用较高,信息浏览只能主要在离线状态下进行。在这种环境下,不可能创建任何像样的互联网服务。
这个“PC互联网红利期”是被资本强行成熟的,所以是一个虚假红利期。
随着2000年3月纳斯达克泡沫的破灭而结束。然而,中国网民的增长完全没有受到泡沫破灭的影响,主要是受到两个因素的影响——人均收入以及通讯基础设施的进步。
事实证明,用户需求始终是结构性基本面驱动的,而不是转瞬即逝的资本热情。所有在泡沫破裂中幸存下来的互联网公司都将在基本面驱动的下一个互联网红利期获得巨大回报。
2。真正的PC互联网红利期(2002-2009)
2002年底,我国网民规模首次突破5000万;宽带互联网用户数量首次得到官方统计。
从此,“真正的PC上网红利期”开始了:网吧越来越普及,越来越多的家庭拥有可以上网的电脑,上网费用也逐渐下降到可以接受的水平给城市人口。互联网基础设施终于可以支持一些更复杂的功能。
当初,在纳斯达克泡沫破灭中幸存下来的互联网公司还没有找到合理的商业模式,只能依靠移动SP服务度过最困难的时期;
到2000年代中期,广告和游戏这两种最高效的互联网商业模式终于成熟,从而为互联网平台的快速发展打开了突破口;
2004年-2007年,腾讯、百度、阿里巴巴B2B业务相继上市;新浪、网易、搜狐也实现盈利;
然而,直到2010年左右,互联网公司仍然没有重新回到资本市场的焦点。新能源及消费品。
2007年至2009年,我国上网人数特别是宽带网民数量再次激增,增速远远超过前几年水平;宽带普及率迅速拉升至90%以上。
这可能是由于宽带固网升级(从1-2Mbps升级到10Mbps),也可能与三大运营商重组后的激烈竞争有关。过去两年,中国新增的互联网用户数量超过了此前累计的用户数量,其中大部分使用高速宽带。
2008年下半年,中国互联网用户规模超过美国,跃居世界第一; 2010年初,中国的互联网用户基数超过了美国的总数。所谓中国互联网的投资逻辑已经完全成立:将中国庞大的用户基础与互联网的边际效益结合起来,创造巨大的经济效益。
资本市场开始给予百度、腾讯等公司较高的估值,期待阿里巴巴(集团)、京东、360等更多公司上市。然而,资本市场还是没有想到,一波更大、更猛烈的红利即将到来,这将使之前的PC互联网红利相形见绌,让互联网巨头成为中国经济的主人。
3。全球最强的移动互联网红利(2010-2019)
中国的移动互联网红利不仅是真实的,而且是全球最强的。市场主流观点认为,2010年或2011年是中国的“移动互联网元年”,因为微信、小米手机在此时推出,以新浪为代表的微博服务也在此时流行。
这种观点有一定道理,但严重忽视了这样一个事实:早在2008年,在3G网络普及的推动下,中国就具备了移动互联网的基础。智能手机的普及只是在此基础上的自然发展。
2008年底,中国移动互联网用户规模突破1亿;两年后,这一数字飙升至3亿,移动互联网接入普及率飙升至66%,遥遥领先于大多数主要国家。
此时智能手机尚未普及,大多数移动互联网用户使用功能手机(尤其是山寨功能手机)上网,只能使用网页浏览、收发电子邮件等简单服务。音乐。但功能手机埋下了种子,培养了用户习惯,让他们对移动互联网的接受度非常高。从这个角度来看,联发科对中国移动互联网的贡献并不亚于小米。
小米、OPPO、vivo、华为等国产智能手机的普及,以及4G移动网络的扩张,推动了中国移动互联网的井喷增长。
截至2015年底,中国移动互联网普及率已超过90%。这种渗透速度是前所未有的。
在此期间,互联网行业同时享受着两波红利:PC互联网红利尚未结束,移动互联网红利又来了!
要知道,移动互联网不仅仅是“移动互联网”那么简单。货币化潜力。
在这波全球最强的移动浪潮中,一些互联网企业因为没能及时切换到移动端而衰落,但最尴尬的是传统行业的企业甚至还没有适应PC互联网,更何况已经无法适应移动互联网了。
老用户大概还记得,2012年到2014年,国美、苏宁大力发展自己的电商平台,向京东发起猛攻;它的老对手淘宝已经开始了移动化转型,彻底告别了上一代的传统零售商。
当资本市场讨论“流量红利”这个词时,实际上讨论的是2010年后的移动流量红利。用户数量不断增长的同时,用户花费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从而形成两轮驱动。
在此过程中,还存在周期性的“细分市场流量红利”,每次都可以塑造一个或几个新的巨头:
移动数据资费的下降和带宽的增加带来了红利适用于抖音等短视频平台;
移动智能设备算力的不断提升,为移动游戏新品类带来持续红利;
移动互联网对Z世代的渗透,带来了哔哩哔哩和2D内容的红利;
移动互联网向低线城镇的渗透,带来了拼多多、快手的红利。
几乎所有人都低估了中国移动数据红利的持续时间。 2017年以来,有人讨论“移动数据红利耗尽”的问题;但未来三年,中国仍可新增1亿左右移动互联网用户,且日均使用时长仍在缓慢上升。
这主要是由于下沉市场的用户增速远远超出预期,从而不断推迟了移动流量红利耗尽的时间。直到2020年,突如其来的疫情打破了大家的计划,带来了最意想不到也是最后一波的流量红利。
4。流量红利的封印:半真半假的疫情红利(2020)
2020年初,疫情刚开始的时候,很少有人真心相信疫情会给互联网行业带来巨大的利好。多么好的奖励啊。毕竟2003年的非典疫情并没有带来任何红利。所谓“非典造就了淘宝、京东”纯属无稽之谈。然而,人们很快发现,互联网行业似乎真正享受到了“疫情红利”,这一点可以清晰地体现在统计数据和财务报表中:
2019年,中国移动互联网用户日均使用时长稳定在6小时左右,外链几乎没有增长。然而,2020年第一季度,日均使用时间大幅增长至7.3小时。
随着人们宅在家里时间充裕,重度游戏、直播、短视频、中型视频等娱乐内容的用户粘性显着提升,用户消费倾向也随之提升。增至历史最高水平。
宅在家里导致线下零售和餐饮消费下降,同时也大大增加了消费者对电商和O2O的依赖。虽然由于快递运力下降,一季度电商平台实际配送量有限,但用户习惯的培养是实实在在的。
疫情刺激了远程办公、远程教学的需求,给腾讯会议、钉钉、飞书甚至哔哩哔哩等一批相关应用带来了巨大的流量红利。
然而,这种“疫情红利”对于互联网行业来说绝非一刀切:虽然用户使用时长大幅增长,但用户打开的App数量却几乎没有增加。
疫情期间,既没有出现新的大型互联网平台,也没有出现新的垂直头部平台。一些抗风险能力较弱的独角兽反而死亡,市场份额落入有限数量的巨头手中。
资本市场已达成共识:疫情对实体经济的影响意味着对互联网经济的推动,对中小企业的影响意味着对大公司的推动。总而言之,互联网大公司只能受益,不能受损,因此股价不断创新高。
与前几波“流量红利”不同,这次“疫情红利”半真半假。市场上的乐观和悲观都有一定的坚实论据:
流行病用户使用时间的增加被证明是短暂的。 —— 到2020年第三季度,用户时长已降至一年前的水平。当然,2021年春节期间,“就地过年”会带来另一波流量红利,但规模并不是很大。任何根据疫情高峰期的用户时长来制作增长模型的人都会感到失望。这是这个奖金的错误的一面。
疫情培养的用户使用习惯在一定程度上是永久性的。 ——社区团购就是最好的例子;短视频和中视频平台的增长仍在持续;加快传输速度。这就是这个奖金的真实一面。
此外,疫情对经济的具体影响很难估计。短期来看,可能体现在线下消费不断向线上转移(线下广告预算也是如此);从长远来看,它可能会彻底改变过去几年的经济增长范式,从而大大增加所有互联网平台商业模式的不确定性。现在市场只看到前者,却选择性地忽略了后者。这是奖金难以区分的一面。
无论如何,这都将是二十年来四次互联网流量红利的封印,也就是“最后的红利”。从现在开始,我们很难指望用户基数或用户使用时间出现任何结构性增长。那么,互联网行业的成长无非就是三个方面:
提高商业化水平,即增加单个用户的收入,探索新的商业化方式;
从消费者端(ToC)转向企业端(ToB),“赋能”传统行业。
出海海外市场,寻找用户和收入的增长点。
以上三种路径已经被从业者和资本市场讨论过无数次。不幸的是,它们都存在一些严重的问题,因此它们都无法构成整个互联网行业的“第二增长曲线”。我们将在后续章节中详细探讨上述路径的优缺点。现在更重要的问题是弄清楚当互联网流量红利即将结束时整个市场的竞争格局。
谁知道我们在哪个世界线以及我们要跳到哪里?
2. 2021年互联网平台竞争情况
截至2021年一季度末,各大互联网平台已经瓜分了大部分用户、赛道和商业模式。如今,从零开始打造一家“平台公司”几乎是不可能的。资本市场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现在风险投资的主战场已经转向内容和品牌端。
所以,这也是互联网平台竞争史上最稳定的时期,因为增量有限,大局已定。
虽然有人还希望字节跳动推翻腾讯、拼多多或者美团推翻阿里巴巴,但这种事情不可能在几年内完成。我们正在从剧烈变化的“不稳定状态”转向缓慢变化的“稳定状态”。目前的竞争格局在未来3-5年甚至更长时间内可能会保持大致相同。
顺便说一下,市场上对于什么是“互联网平台”(而不是产品或内容)公司有多种定义。下一章我们会详细阐述《怪盗团》对于“平台公司”的定义。
1。互联网平台按用户属性分为“五圈”
任何互联网平台都有两个天然属性:用户和商业化。用户是他们获得收入的基础,商业化则是他们从用户身上产生收入的过程。因此,我们可以从这两个自然维度出发,将互联网平台划分为不同的层次和“圈层”,从用户属性入手。
我们认为任何互联网平台的用户属性都可以分为两个维度:
用户基数:使用该平台的用户总数,可按MAU(月活跃衡量用户数)、DAU(每日活跃用户数)等指标。对于电商平台来说,AAC(Annual Active Buyers)也非常重要。对于内容平台来说,VIP付费用户也是一个重要指标。
用户粘性:就是这个平台对用户的吸引力或者说“不可替代性”。我们无法准确衡量“用户粘性”,因为指标太多且复杂,包括:用户流失率、日均打开频率、日均使用时长、付费用户比例、DAU/MAU比例、复购率/续费率等。
很难直接比较不同类型平台的用户粘性。我们只能综合各种指标,得出一个大致可靠的结论。
以用户基数为横轴,用户粘性为纵轴,我们可以将主流互联网平台分为“五个圈” :
霸主:无论是从用户基础还是用户粘性上来说,各方面都达到最高水平的才是当之无愧的霸主。
之前只有两家公司,腾讯和阿里巴巴,现在又多了一个字节跳动,这三个霸主都拥有至少2个头部应用,并且在大部分垂直市场也有自营应用,从而形成了完整的生态系统,不太可能有新公司进入霸主地位。排名遥遥无期。
前霸主:用户基数庞大,但用户粘性较小的平台是前霸主。
这类公司要么在PC向移动转型的过程中犯了错误,要么原有业务在移动时代被竞争对手严重蚕食。百度、新浪(包括微博)、360都可以属于昔日霸主的行列;其中,百度经过多年的努力,有退出这个圈子的趋势。
候补霸主:用户基数仅次于霸主,用户粘性仅次于甚至等于霸主的平台,我们称之为候补霸主。
与霸主相比,候补霸主普遍业务单一,没有完整的流量和商业生态(尽管他们都在努力扩大业务范围)。美团、拼多多、快手、京东、滴滴出行是典型的另类霸主;它们都获得了腾讯的投资,其中之一(滴滴出行)同时获得了腾讯和阿里的投资。
垂直附庸:在某个垂直市场中具有主导地位的平台是垂直附庸。外部势力很难侵入他们的领地,也很难向其他垂直领域扩张。这个圈子可以进一步细分为两类:垂直内容平台和垂直电商平台。
摆在他们面前的无非三种出路:要么不惜一切代价扩张寻求“出圈”,典型的例子就是B站;或者尝试深挖垂直品类的商业化潜力,典型的例子有客客、汽车之家;或者融入某个霸主的生态系统以获得运营杠杆。典型的例子就是阅文集团。
糊涂王子:这类平台有一定的用户基础,但在任何垂直品类中都不占据主导地位;它有一定的用户粘性,但并不是任何人都不可替代。
由于商业化收入不足,估值难以提升,他们很难获得足够的财力来打破现状。对于这些迷茫的皇子来说,投入霸主或者候补霸主的怀抱才是最现实的选择。 —— 问题是,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被霸主收编。
必须指出的是,上述分析框架是高度简化的,忽略了很多特殊情况。比如工具平台很多,用户基数大,用户粘性极低;一些平台的用户粘性在不同时间点差异较大。
而且,我们将公司作为一个单位来分析,而不是APP,这会忽略同一公司内不同APP的差异。这些并不重要,因为框架本质上是简化的,是指导我们思维的工具。读者只需要注意我们框架的局限性。
2021年4月2日市值最高的中国互联网公司:
2。互联网平台按照商业化分为“五个圈”
任何互联网平台的基础都是赚钱,也就是商业化。投资者支持一个为用户增长而烧钱的平台。归根结底,他们还是想通过这些用户来赚钱。互联网平台赚钱的方式大致可以分为两种:
向B端,即企业或商家收钱。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广告。这是最早成熟的互联网商业化模式,适用于全赛道、全垂直平台;
向C端,即消费者收钱。在这种模式中,最早、最成熟的是游戏内购的付费,然后是其他内容的订阅或打赏付费。京东、唯品会等自营电商也可以归为向客户收费的模式。
以上两种商业化模式并无严格区分。但广告模式成熟较早; C端收费模式(游戏除外)成熟较晚,且成熟过程仍在进行中。
时至今日,大多数互联网平台同时运营着两种商业模式,比如在向用户收取订阅费或内购费的同时插入广告。上述哪种模式才是重点,并不是互联网平台收入的决定性因素。
那么,哪些指标决定了互联网平台的盈利能力呢?我们认为以下两个指标是最重要的因素:
业务范围:即一个平台经营的业务数量和涉及的赛道数量。平台的业务范围越广、覆盖的垂直品类越多,其商业化能力和潜力就越强。当然,任何平台都有自己的“商业基础”,其他业务往往只是陪衬。
商业化强度:指平台开发商业资源的程度。例如,广告负载率有多高?游戏内购买的类型和价格有哪些? VIP付费会员的价格是多少?现实中,任何商业化行为都不可避免地会损害用户体验,所以互联网平台总是在努力寻找一个平衡点,不至于疲惫不堪,为未来留下成长的空间。
值得注意的是,“商业化强度”实际上是由两个因素决定的:——平台能做什么和想做什么。例如:某视频平台的广告加载率远低于竞争对手。可能是平台不愿意插入太多广告,也可能是产品特性决定了没有那么多广告位。
如果一家公司的商业化强度低于预期,外界很难判断该公司是不想做还是做不到。这就是资本市场对互联网平台营收预测始终与现实相差甚远的根本原因。
以业务范围为横轴,商业化强度为纵轴,我们可以将主流互联网平台划分为“五个圈”:
超级赢家:业务广泛运营中,商业化强度高的平台可以享受最高水平的收入和利润,因此被称为“超级赢家”。
腾讯、阿里巴巴和字节跳动是超级赢家。其中,腾讯业务范围最广,但商业化程度较低。游戏和广告业务都留下了大量未开发的库存。未来的潜力似乎比其他两个更大。
市场的支柱:业务范围广、商业化程度高的平台是资本市场的支柱。
注意,并不是所有公司都能达到同样的商业化强度—— 拼多多的变现率明显低于淘宝/天猫,因为这就是它的生存方式;百度的商业化强度可能不可能再次超越字节跳动,除非能做好短视频和直播业务。
高期待:资本市场最青睐的企业是业务范围广、商业化强度低的企业,因为它们拥有巨大的发展处女地和巨大的营收增长潜力。遗憾的是,这种公司非常少见,市场上只有快手、哔哩哔哩等少数标的。由于市场预期较高,这些企业压力很大,必须尽快加大商业化力度。
占山为王:主要是商业化强度高的垂直平台,可以创造稳定、一定的收入和利润增长,但想象空间有限。像
这样的公司往往不受资本市场的喜爱,只能享受较低的估值,除非你走的是一条非常有想象力的轨道。 —— shell 搜索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此类企业要突破增长瓶颈,往往只能依靠并购。近年来,此类案例屡见不鲜。
潜力股/问题儿童:如果一个垂直平台业务范围窄、商业化强度低,外界就会出现两种截然相反的看法。 —— 当市场情绪好的时候,主流观点会认为它们是“潜力股”,只要在任何方向上有所突破,就可以起飞;当市场情绪不好时,主流观点会认为他们是“问题儿童”,不值得研究。所以他们的估值总是在两个极端之间摇摆,阅文和新动的投资者一定要明白我在说什么。
当然,影响互联网平台商业化的因素不止上述两个。很多人会指出平台在算法和数据上的重要性(这是字节跳动广告业务成功的秘诀)、广告销售的决定性意义(百度和字节跳动都擅长这一点)、游戏的影响力运营对整体付费板块的影响(腾讯是该领域的佼佼者)。
归根结底,“商业强度”是既成事实,只能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而不能告诉我们为什么会发生。在后续章节中,我们将分析互联网平台商业化的本质以及平台商业化强度差异的深层次原因。
3。平台整合:为何腾讯永远是“和事佬”
细心的读者一定注意到了:作为三大“霸主”和“超级赢家”之一,腾讯的投资版图远高于阿里和阿里字节跳动。美团、拼多多、京东、快手均为腾讯的关联公司(持有20%以上股份或在董事会拥有席位);在B站这样的垂直平台中,腾讯的投资触角无处不在。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这么多平台愿意让腾讯投资,甚至占据比较高的份额?为什么竞争对手不能这样做?
有很多原因。例如,腾讯的企业文化相对克制,一般不会干预被投企业的日常运营;再比如,阿里巴巴更倾向于全面控制和整合,就像它对菜鸟网络和大润发的做法一样。不过,除了上述宏观原因外,我们还需要分析平台的业务属性。
对于被投资公司来说,肯定希望获得投资方尽可能多的战略支持;也就是说,投资方的顶级APP必须向被投资方输出资源。因此,以下因素非常重要:
流量剩余程度:头部应用必须处于流量剩余状态,即“不缺流量”,才能输出给合作伙伴。显然,微信是国内流量盈余最高的APP,而且几乎没有替代品,因此用户粘性极高。
相比之下,淘宝一直处于流量饥荒状态,需要依赖外部“流量草原”;支付宝作为一款工具类App,流量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大;抖音固然有流量APP过剩,但过剩程度还是不如微信。总而言之,微信拥有最充足、最稳定的可供输出的流量,谁都想获得微信流量。
适用场景:微信、QQ作为社交APP,适用场景广泛,适合为各类合作伙伴输出流量。淘宝是一个比较纯粹的电商APP,适用场景自然有限。
抖音作为一款单页信息流的短视频APP,以沉浸式体验着称,在做到极致的同时也缩小了适用场景。快手的应用场景原本稍大一些,但随着产品改版,越来越像抖音了。本轮,腾讯占据绝对上风。
自商业化价值:指标越低越好!
原因很简单:如果一款头部应用具有很高的商业价值,那么就没有必要给合作伙伴引流,正确的做法是将流量留在体内并变现。因此,手机淘宝、抖音这些商业化程度较高的App,并不适合作为纵向和横向整合的工具。
恰恰相反,是微信。虽然具有较高的商业潜力,但在商业开发上比较克制(为了不损害用户体验),对合作伙伴更加友好。结果,这场比赛腾讯又赢了。
生态系统可扩展性:任何将流量引向合作伙伴的头部应用都必须是高效的、有策略的、尽量减少对用户体验的影响,从而形成可持续的生态系统。
这方面,微信做得最好——。优先级最高的是“发现”页面的二级入口(京东购物),其次是微信支付九宫格(美团、猫眼、拼多多、蘑菇街、唯品会) 、转转、Shell),然后是微信小程序、公众号、H5落地页等。支付宝、抖音、手机百度都在努力学习这个生态,也取得了一些成果,但还远远落后。
结论非常明显:即使不考虑企业文化因素,即使不考虑腾讯对战略投资(而不是并购)的偏好,与腾讯的合作绝大多数是“另类霸主”和“垂直霸主”。王子”的最佳选择。
因为,与腾讯合作,意味着获得微信巨大的剩余流量、广泛的适用场景以及灵活的生态扩展能力;因为微信自身的商业化是比较克制的,不会与合作伙伴形成竞争。利润的迫切需要。与其说腾讯投资部门眼光好,总能投资优质企业,不如说优质企业总是更愿意接受腾讯的投资。
对于阿里和字节跳动来说,打破这种局面也不是没有可能:
支付宝近年改头换面,试图成为本地生活服务平台。因监管要求,蚂蚁集团或将缩减贷款理财业务规模;这意味着可以向合作伙伴输出更多资源。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支付宝工具性太强,用户使用时间太短;如果这个问题能够克服,支付宝将成为合作伙伴导流的重要风口。
抖音已成为DAU仅次于微信的APP,并具备进行电商交易闭环的能力。与微信相比,抖音的优势在于TikTok,它可以为试图出海的中国企业提供一站式选择。抖音的沉浸式播放界面极大地限制了它的适用场景,但这并不是致命的问题。在电商和本地生活领域,抖音可以与微信竞争。
无论如何,当腾讯拥有巨大的先发优势时,想要打破这种优势是非常困难的。
对于绝大多数中立的互联网平台来说,腾讯仍然是“和平使者”的最佳选择。在互联网流量红利耗尽后的稳定状态下,“腾讯治下和平”是最有可能的场景,尽管很多人可能无法接受这个场景。
PaxRomana,或“罗马和平”;我们可以用“腾讯”代替“罗马”吗?
3、互联网平台的本质:规则制定权+征税权
我们上面讨论的所有互联网公司都是“互联网平台”公司。问题是:到底什么是平台公司?它与产品、内容或运营公司有何不同?
这是一个糊涂账,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
我们的观点很简单:同时拥有“规则制定权”和“税收权”的公司是平台公司;这种公司线下也存在,而互联网平台则侧重于线上。
规则制定权:可以在自己的规则范围内“立法”,欢迎守法者,驱逐违法者。
微信可以为普通用户、公众号管理员、小程序运营者制定规则;淘宝可以为卖家和买家制定规则;任何内容平台都可以为内容创作者和观看者制定规则。不遵守规则的人就别指望继续在这个平台上玩,这很容易理解。
征税权:特指向平台合作伙伴(主要是内容方或品牌商/商家)收取经济资源的权力。
注意,向最终用户收费并不是平台特定的属性—— 大多数游戏都会以各种方式向玩家收费,我们永远不能说游戏公司都是平台;所有实体产品都会向消费者收取费用,而且它们显然也不是平台。只有向平台合作伙伴(内容/产品供应商)收费的权力才是真正的“征税权力”。
下面我们将具体阐述互联网平台如何创造、保留和利用这两种权力。
1。 “互联网思维”:搭建平台,疯狂生长,然后砍伐
从2011年开始,“互联网思维”这个词就变得非常流行,但很少有人能给它一个准确的定义。事实上,大多数投资者所谓的“互联网思维”就是“打造互联网平台的思维”,其流程如下:
选择一条未被占用的赛道,或者直接复制追踪竞争对手,建立以手机APP为核心的消费互联网公司。这件事可以由创业者来做,也可以由现有的互联网巨头来做,甚至可以由投资人自己来做。
从投资人那里拿钱,然后不惜一切代价烧掉占领市场,同时用各种优惠政策来吸引内容方或者产品方。这个阶段是平台合作伙伴的红利期,适合他们获取流量和绒毛。
一段时间后,钱烧得差不多了,行业结构趋于稳定。如果你足够幸运,走在细分市场的最前沿,你就可以成为王子并寻求上市。如果做不到,就只能收购整合了。无论如何,烧掉的钱不会完全浪费掉。
随着行业格局全面稳定、烧钱结束,幸存平台将开始“割域”(加强对合作伙伴的控制)、提高变现率(履行征税权)。从那时起,幸存的平台不仅能够赚回自己烧掉的钱,还能赚回那些倒闭或被合并的竞争对手烧掉的钱。
“搭建平台,行使税权”,这条商业路径并不少见,早在互联网诞生之前就已经司空见惯了。为什么在互联网时代,这条道路得到发扬光大,并迅速产生了一大批千亿甚至万亿市值的公司?这是由三个因素共同作用造成的:
平台壁垒的规模效应:互联网平台具有一定的“自然垄断”特征—— 规模越大,用户粘性越强,广告主/商家/内容方的粘性越强。
尤其是移动互联网时代,用户越来越懒,促使流量集中在少数头部应用上,商家/内容方也不得不效仿。除非领导犯了严重错误,否则规模效应通常是无与伦比的;他们还可以将流量和成功经验应用到其他细分市场,从而进一步扩大领先优势。
降低中段边际成本:这里所说的“中段”主要是指技术和数据,也包括一些运营;它们的边际成本都是递减的。
互联网巨头营收规模扩大10倍,中台成本可能只增加2-3倍,从而创造巨大的经济效益。因此,互联网平台总是有无限扩张的倾向,不仅要增加收入,还要摊薄成本;它们的“自然垄断”特征更加明显。
内容/产品端的弱点:当互联网流量红利出现时,中国的内容/产品端尚未准备好,消费者尚未形成品牌认知的习惯。
这样的话,内容/产品方在与平台方的博弈中只能处于非常弱势的地位。因为平台方主导了全社会的消费习惯,他们当然会拿走最大的一块蛋糕。不过,随着内容/产品端的成熟,这种情况正在发生改变。
2016年以来,随着移动数据红利逐渐耗尽,互联网巨头线下做生意的趋势日益明显。
他们的如意算盘是:线上流量越来越贵,线下反而成为“流量洼地”,为自己提供第二条增长曲线。然而,绝大多数平台立刻就遇到了两大障碍:
第一,线下平台的规模效应远不及线上平台。一个地方积累的竞争优势无法复制到另一个地方,甚至成功的经验也无法转化。线下建立竞争壁垒,所花费的时间和成本将远高于预期。
其次,技术、数据等“中端成本”仅占线下业务成本的一小部分。绝大多数成本不会随着业务规模的扩大而自然摊薄。技术驱动的成本降低空间也很小。
即使面临如此巨大的不利因素,不少互联网平台仍然硬着头皮投入线下业务的转型和竞争几年。这个过程很有趣,伴随着血与雨,但不是本文的主题,所以我们不讨论它。
2。互联网平台的“征税权”是超额收益的核心来源
如上所述,平台公司的主要特征是“征税权”。
大多数公司有能力向用户收费,但只有平台才有能力向合作伙伴(内容方/商家)征税。这种征税行为在互联网时代之前也很常见。例如大卖场收取的摊位费、连锁零售店收取的加盟费等。
然而,互联网平台的“征税权”的范围和深度非常广泛和深入,构成了其超额收益的核心来源。我们可以把这个“征税权”分为两类:
显性征税:即直接向内容方/商家索要经济回报。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内容分发的子账号,比如游戏CP的手机应用商店账号共享、主播的直播平台账号共享、网络文学平台作者的账号共享等。而电商平台向商家收取的营销费用和佣金,淘宝/天猫或者拼多多商家对此再熟悉不过了。
还有一种难以察觉的“税收”,即平台对合作伙伴的“剪刀差”:利用自身的市场地位压低内容或商品的购买价格,从而降低合作伙伴的利润。这在自营电商平台和长视频平台中并不少见。因此,一个平台是否以“自营业务”为主,并不影响其是否有纳税行为。
近年来,平台征税行为呈现不断扩大的趋势。
例如,在大多数自媒体和短视频平台上,KOL如果想要接收定制广告,必须经过平台或向平台支付“通行费”,否则就会被限制或删除。 KOL获得的免费流量比例越来越低,不得不像电商店一样在平台上投放广告来换取流量。
隐性税收:即使没有直接的资金转移,平台仍然可以间接占用内容方/商家的产出。例如:内容平台在信息流中插入广告,或者对自身扶持的新兴KOL进行流量倾斜。 —— 虽然内容方没有直接经济损失,但用户的注意力资源被转移,最终买单的仍然是内容方。
新媒体运营商靠谱吗? 作为一个自媒体新人,小凡想说,自媒体的发展前景有很大的空间!
1。与旧媒体问题相比,新媒体灵活、便捷、投资少、门槛低。任何个人都可以从事职业。
2。各个平台都鼓励自媒体人,提供很多福利,推动了整个行业的新起点。
3。随着4G.5G互联网技术的不断完善和智能手机的普及,新媒体运营一定是未来的趋势。每个人都可以成为自媒体。
4。随着机械化进程的更新,很多工厂不需要那么多工人,而剩余劳动力的转化,大部分必然会流入互联网和自媒体行业。预计届时竞争将会更加激烈。
关于新兴县学习抖音的分享到此结束,希望对你有帮助。